如果是我,我會以「海邊的卡夫卡是一本小說。同時是詩、是曲,是一幅畫。」作為開頭。
16歲可以說是生命的開端,開端總是理想,理想總是不堪一擊;就像泡沫經濟般快速成長後隨之而來的幻滅,我做了一場破了洞的美夢。
「可是不管怎麼樣,我都非離開這裡不可。這是無法改變的事情。」
「也許是這樣吧。」「可是這樣並不能解決所有的事情。雖然好像又在澆你冷水似的,不過不管你到多麽遠的地方去,還是不能確定你是否能順利逃出這個地方,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喔。我覺得你還是最好不要太期待距離這種東西比較好的樣子。」
在生命的那個時間點上,翻開它就像精準地降落在命運經緯的絕對落點,一點偏差也沒有。如同他們總玩的沙風暴遊戲,它陪我經歷了17歲那場象徵性的風暴。之於我,它也同樣是場風暴,伊底帕斯王的自證預言、現實與夢境的分界、生存與死亡的辯證,書中隱喻與現實的吻合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單,至今仍身在風暴當中。
海邊的卡夫卡是徘徊在海灘不規則浪花邊緣孤零零的靈魂
佐伯小姐在19歲那年做了<海邊的卡夫卡>這首曲子
<海邊的卡夫卡>一幅畫中的少年則是死在19歲
「因為象徵性和意義性是不同的東西。她可能跳過了意義和理論之類的冗長手續,得到應該在那裡的正確語言。就像溫柔地捕捉住飛在空中的蝴蝶翅膀一樣,抓住了夢中的語言。所謂藝術家,就是指具有迴避冗長性的資格的那些人。」
總之 對我來說這就是跳過意義和冗長手續得到的 應該在那裡的正確語言
Comments